他握了握拳,重新坐下来:“什么偷偷,我发的光明正大,况且这事都翻篇了又提起干什么。”
严聿声冷嘲道:“你敢不敢发高清正脸照?”
“我不敢发,我发高糊带马赛克的怎么了,她当时那么多人追,我明明在她面前出现两次都把我当作路人甲,好友不加,私信不回,我只能用非常规方式接近她。”
严聿声说:“要这么说,你们本来就不合适。”
秋珩抿唇:“我觉得合适。”
严聿声对他的幼稚认知给出一个字评价:“滚。”
他回复完徐知的消息,就听见秋珩充满奇思妙想的说:“我不滚。你给我开份伤情证明呗,就说我脏器受伤严重,只是看着不严重,需要专人看护的那种。”
严聿声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:“开不了,另请高明。”
秋珩摇头说:“别人开的,她不会信,只有你开的才有说服力。”
严聿声的视线在他脸上身上走了几个来回,对他眼神警告——没事别犯病,至于伤情报告就更别想。
秋珩不服气的反驳:“我不另作他用,只是给钟会会看,不会损害你严医生的名誉,这样也不行?”
严聿声打开电脑调出病人病历,对赖在他办公室不走的秋珩说:“你自己找个地方待去。”
秋珩耍赖:“我不走,你给我开了伤情证明我再走。”
严聿声扫一眼手机,侧过冷峻的脸对秋珩说道:“钟会会想把孩子打了,你确定要继续留在我这里撒泼?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