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会会这会儿正穿鞋呢,也是因为秋珩的靠近,她重心不稳,才向林思锴借了把力。
秋珩显然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一点,他只是下意识地忽略她的抗拒,他虽然长相随了母亲,但性格有一大部分,跟他那个爹差不多。
钟会会穿好鞋了,就扶着林思锴站起来,说:“谢谢你的招待,我想我们以后不用再见面了。”
秋珩意味不明道:“我看你最近忙的不可开交就没打扰,可是你嘴上说事业为重,一看到前任,眼睛就黏在他身上移不开,钟小姐好专情的人。”
“你不同样说着专情,实际接受家里安排跟人相亲么?”钟会会冷淡地说,“不过这样也好,免得你把主意打到严家身上,借严聿声壮你的势。”
上一个借着裙带关系做医疗设备生意的人就在这里,这家公司钟会会也有入股,只是一直没管经营状况,听说赚了不少钱。
但不得不说,秋珩最近在宋家混的如鱼得水,完全不需要严聿声的帮忙。
他之所以套近乎,只不过是想拉近和她朋友的关系,继而跟她在一起罢了。
只不过钟会会这话,他怎么听都有歧义。
秋珩微微一顿,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,看着钟会会的眼神露出几分狐疑和不确定:“会会,你是不是在......”
在吃醋?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