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沉默片刻,道:“只是吃饭?”
秋珩并没有立刻回答她什么,意味不明的看了她许久才清楚父母果然是她的软肋,他挑挑眉起身,走过去和钟会会靠得很近,低头看着她:“你早这样,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。”
秋珩身量很高,不笑的时候极具压迫感,钟会会却并不怕他,就仰着头和他对视着,从他闪烁的目光里探知他是否真的要不顾她的意愿,将这件事捅到长辈面前去。
她顿了顿,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天真,秋珩在大庭广众之下都能粘着她不放,又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。
钟会会的手被秋珩握住捏了捏:“怎么这么凉。”
她唇角微掀,凉个屁。
三十几度的天,哪怕这里是恒温的地下室,也绝对跟凉不搭边,更何况孕妇的体温本身就会高一些。
钟会会正要说话,秋珩先把手松开了,再是手游移道她腰侧,打开车门,钟会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上了车。
助理无声的发动车子。
钟会会沉默许久,一直到车子在某个高档小区停下,她被秋珩带上楼,这里明显是他在海市的居所
餐厅里摆着一桌精致的菜,还冒着热气,全是她爱吃的东西。
“去洗手。”秋珩说。
钟会会没说话,抬脚去了洗手间,心想秋珩这个人真是有病,她洗得很慢,她很清楚自己并不喜欢秋珩这个类型的人,他对她做的一系列行为都足够称之为骚扰,或许她应该直接把这件事告诉父母,因为不想他们知道就被带入一个陌生男人的住所,现在想想真是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