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的名字叫徐亦。
没什么特殊的含义,就是笔画少,好写。
严聿声结束完工作,赶过来抱娃的时候,就看见徐知抱着孩子的手臂挥挥,指着一张纸说:“宝宝,这就是你名字了。”
他听完缘由,有点好笑,说:“叫徐一不是更好写?”
“哪个一?”
“数字一。”
徐知:“......”
她往边上挪挪,把孩子递给他,说:“你无聊死了。”
严聿声掂掂孩子分量,孩子一天一个样,比起刚出生的七斤四两,那是重了不少,孩子他妈的身形也在慢慢恢复,比起之间多了点独特的韵味,有的人将之称为成熟感,女孩和女人的分界感,大概就在这。
他把孩子放回婴儿床上,手抚上她的腰,旁边就是安睡的儿子,心里满满当当的安心与悠闲,不多时,又有些意动。
徐知把儿子的手脚放回被子里,偏头正要说话,就看见他眼神闪烁着。两人都这么熟了,她可太清楚他现在想什么了,隔着衣服划了划他腰间的肌肉:“你儿子看着呢。”
严聿声气息微重:“你也知道他在旁边,你这是什么思想。”
“你的反应比你的嘴巴要诚实的多。”徐知哼声说,“按理说这些东西你都看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