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重死了,别压。”她不太满意的看着轿厢里倒映出来的人影,没由来的想到,两个人刚在一起那会儿,就算是在一个电梯里,他也站的远远的,一副嫌弃死了的模样。
“没我扶着借力,又该说累了。”严聿声挑眉。
徐知低头看看自己被肚子挡住,不弯腰就完全看不到的小腿,说:“我觉得生一个就够了,产后恢复也是个大问题,你觉得呢?”
他对要几个孩子倒是没太大要求,这个也是在意外的情况下来的,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耳朵,说:“你不想要就不要。”
徐知瞪了他一眼,不客气的说:“我本来也没想到,也不知道是谁追着我非要生。”
严聿声没和她继续这个话题,很自然的扶她出电梯,说:“再辛苦两天,以后不会了。”
以后会不会,徐知觉得不好说,事实上,光是这个就够折腾她,先是半夜忽然发作,而后是半天都顺不下来,只能转剖,让她硬生生受了两份罪。
跟着这份消息一起来的,还有于静初的请帖。
严聿声再见到于静初是在徐知手术结束后的第二天早上。
在他的刻意为之下,他们已经许久没见面,但这段时间,有关于静初订婚礼的讨论,还是在科室里持续了很久。
仰赖于她未婚夫不错的家境条件,即便是订婚,也邀请了科室同事出席,尽管最后去的只有两个,也活灵活现的复述了定位在某个私人庄园的订婚仪式。
年轻护士和医生闲来无事八卦,说她虽然没能和严聿声修成正果,但现在的情况也不错,据说她未婚夫草根出身,全凭目光敏锐抓住风口,事业如同吹气球般飞升。
半年前他姐姐的孩子住院,于静初是主治医生,一来二去,两人就走到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