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以为乔父是不是近乡情怯了,耳边就响起司机解释的声音,说乔首长的公务车坏在半道,不想惊动当地的下属,刚好严总经过,就坐个便车。
乔父在外人面前很注重影响,对她只是作为朋友儿媳的那种热情,徐知在司机笑呵呵的目光里,也就没和他有更多视线交流,只是客气道:“你好。”
等她看完委托书,严闻峥就回来了,叫她晚上别在外面乱走。
徐知敷衍的点头。
“你爸在车上,和他说几句话?他其实很想下车,但碍于身份,你要理解他的难处。”
徐知问:“他作为您的朋友来祭拜,我完全支持,也不会有人说什么,但您确定他和我妈的事公开是件好事吗?”
严闻峥没回答,只道:“你妈是个好脾气的。”
徐知说:“脾气再好也只是因为严聿声,您和我是一家人,他和乔缘是另一家人,认亲这个我本来也不会认,您一直打这个主意,那我觉得我和你们,也没有来往的必要了。”
严闻峥不动声色说:“所以说你们能凑到一块去,性格还真和他一样。”
徐知不否认:“既然他连下车都做不到,我想您以后也别带他到我面前,如果我妈因为他受到伤害,我不会原谅您,当然,我对您做不了什么,准确来说,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要严聿声在我和您之间做出选择,然后和另一方断绝关系,您不在乎虞阿姨的想法,就继续。”
严闻峥目光很沉。
虞舍这段时间的嘘寒问暖,把徐知的胆子都给喂大了。
“我想虞阿姨这么多年一直跟您冷战,您应该很不好受,或者您其实想看到的是严聿声走上跟您一样的老路,老婆不爱孩子不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