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小时候怎么可能没有期盼过父爱,只不过所有人都说她父亲死了,她虽然觉得遗憾,但也慢慢接受。
徐知顿了顿,改主意说:“要不让你爸妈去我家?”
严聿声当然是瞬间就了解了她的意图,他顿了顿,委婉说:“问题既然存在,逃避不如及早面对。”
就比如她偷偷去书房偷看这事,他解释说:“昨晚不希望你看,只是觉得有些无病呻吟。”
徐知作为看客,却没这么觉得。
她摸摸鼻子说:“挺真挚的,都是你的真情流露,只不过你既然一直把于静初当朋友,为什么会把日记本放在她那里。”
她只字不提里面曾经出现过的某个人,也不提里面曾经出现的某个名字,很顺理成章的接话。
就在这个瞬间,严聿声那种微妙的预感得到验证,她已经想起来了。
他敛了笑,目光若有似无的掠过她一无所知的眼睛,“大约是我遗漏在她那,她不提,我也就忘了。”
徐知站在阳台上吹风,她没评价,对背后的人说:“那就这么决定了,我给我妈买车票,你爸妈那儿你去说。”
背后的人点点头,想起她看不见,他把她面朝江水的身体转过来,摸摸被风吹凉的手:“手凉了。”
本来徐知没觉得冷,但经他一说竟然真的有点后知后觉。
“我觉得有小孩之后体温都变高了。”徐知说,“不像以前那么怕冷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