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这个时候,徐知听到了一个熟悉的音色,学生里面有个高个子十分惊讶,拽拽旁边人问他怎么就突然结婚了,之前不还是未婚吗。
这个声音,似乎就是前几天晚上,替于静初给他们打电话的那个。
徐知再看到他们的时候,那个学生正低着头被严聿声批评,其他人都散了。
似乎是学生做的诊断有误,严聿声问她病症,她也答不上来,辞闪烁。
学生低着头,满脸羞愧,他们到医院实习,毕竟这是正式上岗前的实习培训,拿不到规培证书,在医院就是白忙活,浪费时间不说,还考不了主治医师。
严聿声没有存心为难她,批评教育过了,就让她去吃饭。
反倒是学生心有不甘,拉着同学说:“有一次我打电话给他,被他老婆接了,他肯定是因为这个针对我。”
徐知原本都要走了,刚好听到这一句,忍不住停了下来。
她印象里,那晚总共没说几句话。
“他老婆应该挺好相处吧。”同学惊讶。
实习生愤愤说:“好相处什么,在电话里阴阳怪气我呢,刚刚严医生肯定是因为我多提了一句于医生,所以不高兴了,特意罚我。”
同学说:“他作为一个已婚人士,当然要自觉和前任保持距离,你干嘛要给于医生打这个电话,多得罪人。”
而且她刚刚确实没回答出问题,不仅说不出病因,也不知道该用多少剂量,这些都是最基础的东西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