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它够顽强,但凡脆弱点的,来了也留不住。
严聿声皱眉道:“你在外面自己注意饮食,注意事项发你手机了,遇到事别逞强,有问题就甩给程致远,他是你领导,又是你老师,给你解决问题是应该的。”
徐知自己有分寸,不认为需要像他那样事事小心,几乎变成生活不能自理的人。
两位长辈都给她那么大压力,她紧张的不行。
最后只好屈服说:“我明天要早起,你让我好好休息成不成?至于有没有必要保胎,等我回来建档了再说。”
男人看了看她,终于没再说什么。
她把严聿声赶回主卧后,顿了顿,把这件事告诉给钟会会。
钟会会正在打游戏,听说后乐的嘎嘎直笑:“他动作挺快的嘛,我争争气,争取能赶上你的进度,以后咱俩的孩子还能结个娃娃亲什么的。”
徐知心烦说:“我和你说正事,你别开玩笑了,我以为我会很高兴,但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,心里却很平静,甚至对它生不出一丝母爱的感觉,我现在,是不是还不适合当妈妈?”
钟会会纳闷道:“有都有了,为什么说不适合,你想后悔也晚了。”
徐知拧着眉,过了一会儿才说:“我下午,遇到了于静初母亲。”
对方提到严聿声养母的时候,她看似淡定无所谓,其实内心的压力不小。
毕竟他养母当时已经过上正常的生活,是她执意想用送她回去的方式吓严聿声,才间接导致两个人的死亡。
养母跳楼的时候,她就站在不远处的阴影里看着。别人不提,她只当不知道,可一旦提起,那种血腥的画面,就映在脑海里,再也抹不掉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