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静初惴惴不安的等了两天,等来的却是严聿声的兴师问罪。
周淳什么时候都可以见,不值得他在医院等,严聿声自然是走了。于静初给的信息有限,思来想去,找了戚衍帮忙,前姐夫人脉广,或许能查到什么。
戚衍打了个电话,这一查,还真查出不少东西。
早年周淳做事没有分寸,被有心人留下不少痕迹,戚衍朋友发来一大份资料,涵盖照片,录像,录音,严聿声在里面,看到了于静初参与过的痕迹。
于静初听完他的质问,放下资料蹙眉问:“这些东西你从哪里拿到的?”
“你只需要说做过,还是没做过。”
“我没有,这些都不是真实的。”
他拿来的,是一些她在国外玩的很花的证据,但都是牵强附会,“我的确和他们玩过音乐,周淳参与进来时,我已经退出了,所谓的下药后强迫,都与我无关。”
严聿声没什么语气说:“所以你才会说他对你的那次,不完全算强迫,因为周淳喝下的那杯酒,原本是给我的,对吗?”
于静初表情空白了一瞬。
伴随着他的这句话,房间里的气压低到了令人窒息的程度。
严聿声说:“那药是周淳给你的,对吗?我对你的了解还是太浅了。”
于静初脸色变了变,指甲掐住掌心说:“我不知道你的酒里会被人放东西,我做不出那种事,况且我没有理由那么做,就算做成又怎么样,我比任何人都清楚,这只会招来你的厌恶。”
严聿声说:“如果我没算错,那晚之后,你就有了周淳的孩子,再之后,你遇到林思明,你们一拍即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