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还是嘴硬的说:“不怪你妈讨厌于静初,换做我的孩子被人欺负,我是一定要追究到底的。”
“你现在想要孩子?”严聿声心思动了动。
“我只是觉得外甥女这么可爱,幸亏没毁容,不然父母得心疼一辈子。”
严聿声拿她带刺的腔调没办法,叹息说:“已经过去了,她长大之后会懂事。”
徐知冷道:“你挺会替她原谅。”
严聿声皱了皱眉,说:“既然没大碍,孩子童年哪能没点磕碰?当时她自己没防备心,人家不理她,她非凑上去,尝到痛才会长教训。”
徐知其实挺想反驳的,但是严聿声已经合眼。
中途电话响了两次,学生打来的,他都没接。
她提醒了一次,他只是抬手揉揉酸胀的眼角:“昨天的手术很棘手,我也是人,长时间高强度工作只会垮掉。”
外面太阳升的很高,透过窗帘投来微末光亮,果然是大晴天,万里无云,昨晚的大风暴雨仿佛是错觉。
徐知照旧下楼晨跑,在绿化盎然的富人区转了两圈,她在便利店随便买点和回家自己煮早饭之间选择后者,然后熟门熟路的按电梯上楼。
电梯门一开,迎面却对上于静初,拎着一次性纸盒和塑料袋包装的一份炒河粉。
于静初,塑料袋,炒河粉,三个不相关的元素同时出现在均价二十万一平的豪宅里。
徐知冲她笑了笑,心生警惕。
她这不会是,来送温暖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