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聿声也没让她出力,两个人将就弄了一次,休息的时候,徐知盯着天花板发呆,半晌忽然问:“我表姐国庆结婚,你会去吗?”
严聿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,才淡淡道:“看排班。”
说是看排班,实则就是不想去。
他虽然愿意和她继续,但并不想接触她的亲戚,毕竟在他看来,三个里面,或许就有一个记得他。
他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,看见徐知的表哥扶着大姨走过去,他们挂的是蒋越的号,不知道具体病灶是什么,蒋越眉头皱的很紧。
正好蒋越看到他,就招呼他进来一起看。
严聿声手里拿着一叠病患资料,蒋越的学生见他进来,就给他让了位置,他虽然不想面对,但真来了也不会躲,坐下看片子。
大姨看到他,眼里闪过一丝惊艳:“蒋医生,你们医院医生都这么帅吗?”
蒋越笑道:“是帅。”
大姨又问,有没有对象。
蒋越道:“阿姨,我们严医生现在是已婚人士。”
大姨笑眯眯的说:“我侄女老公也在你们医院当医生,可巧了,他也姓严,没准你们还认识。”
蒋越的学生讶异道:“是哪位严医生,我们院里姓严的医生可不少,有四五个。”
严姓医生,也就是她侄女老公此刻扫了他们一眼,淡淡的说起检查结果,他表情太严肃,大姨也就不好开腔。
大姨其实身体没问题,经常性的心慌气短主要归结于心理因素,表哥在老家就知道这个结果。
生育不久后孩子夭折,老婆又闹离婚,对他们一家的影响比想象中深远,表哥很难二婚,表嫂也难再嫁,大姨郁结于心,只是她不放心,这才来大城市查一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