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一种,和他终生绑定的错觉。
严聿声却一连三天不见人影,消息也不回。
这天中午,虞舍过来的时候,徐知正好在和杨喻沟通案情,她在外面等了片刻,才敲门进来。
徐知挂掉电话,盐水正好输完,虞舍叫来护士拔针。
她这会儿胸闷得很,还有点发烧,没什么力气的说:谢谢阿姨。
虞舍说:你的状态很差,他来看过吗
徐知说不用,伤口有炎症,会好的慢一点,他来不来都一样。
怎么会一样。虞舍皱眉:毕竟是因为他,你才受伤,不来怎么行,我给他打电话。
徐知扯了扯唇,到底是没有拦她。
她也挺想和他聊聊,只不过上次不欢而散,又是她嘴硬要分,她没脸先低头。
饭吃到一半的时候,严聿声才推门进来,他看见虞舍端坐在一边的架势,明显顿了顿。
虞舍朝他招手:她有些发烧,你看看,给她加点退烧的药。
严聿声没什么情绪的看她一眼,立在一边,等她吃完了,才过来检查伤口。
伤口不夸张地说,真有几分触目惊心。
他一旦疏离起来,光是冷着的脸就足够劝退人。
徐知张了张嘴,没找到说话机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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