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父说话语气并不重,可乔勇脸色瞬间变了。
乔勇信誓旦旦,是因为现场有证人,徐知进律所后一路顺风顺水,有人看不惯她很正常,但都是体面人,不会在这种事上开玩笑。
你也知道乔缘做事向有分寸,不会鲁莽冲动,她在病房里支支吾吾,肯定有原因。乔勇转过头,又厉声斥道:你昨天给乔缘看了什么,拿出来。
徐知没作答,继续问乔父说:这事算完了吗
乔父冷淡说:算。
乔勇猛地沉下脸。
徐知松了口气,客客气气向他道谢,然后转身出门去。
不过她关门的时候,又听见里头乔勇振振有词:大哥,我真没开玩笑,缘缘以前就在徐知那受过气,她肯定不会无的放矢。
然后乔父说:我把她放到你这里,不是让她受欺负的,之后我亲自带她,你不用管了。
徐知这才放心,转身迎着一众善或不善的目光回办公室。
乔缘离开是好事,总归以后不用再面对她。
徐知长长的舒了口气,但大概是因为旧事重提,坐下后又开始头疼,其实昨晚跟严聿声上床的时候也不是很舒服,不过他喝了酒,她看他有点醉了,就先把人拉到自己家。
徐知觉得自己没办法工作了,就请了假,去了趟医院。
她也没想到,刚到医院就看见严聿声和乔父走在一起,旁边还有几位乔家长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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