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雾缭绕,雾气氤氲。
关失越惬意地泡着澡,脑袋还被几只修长有力的手指按揉着,这滋味别提有多舒爽了。
“噢,对!就是这个位置。很好。”
“力度也不错。”
“耳朵边上也按一按,啊,对,舒服......”
“怎么今日按这么久?”
说话间,关失越睁开了眼睛。
四目相对,关失越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指。
那人笑了笑,反手捏住了她的手:“陛下,这几日主君身子不适,便由微臣来服侍。”
关失越眼皮跳了跳:“真是他让你来的?”
“那是自然。之前我们都说好了的。”岑骥说着话,目光便得炽热无比,突然,他褪掉了身上的袍子,进了浴池,“就让为夫好好‘服侍’你吧。”
他常年征战,身形极好,肌肉紧实,看得关失越一阵口干舌燥。
再细看,会发现他身上有大大小小许多伤疤,其中一条很是可怖。
关失越手指摸上那条才脱了痂的疤痕,声音温柔:“疼吗?”
岑骥抓住了她的手腕,点头:“疼。非常疼。需要夫人好生安慰才能好。”
关失越:“......”
岑骥又指着自己身上另一处的一条疤痕,道:“这条疤,是那日在山寨的时候,你和楚翊尘联手留下的。”
关失越:“对不住,当时......”
岑骥拉着她的手指继续在他身上游走:“这里,是你刺杀的。
当时你特别凶,一副要取我性命的架势。
我当时原本反手杀了你的,可是,我想着,你是我孩子的母亲,便心软了。
你说可笑不可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