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失越:“头发呢?也洗过了?”
向砚辞被她这般看着,脸颊绯红:“都洗了的。”
关失越纤长的手指向下,勾住了向砚辞的衣襟,轻轻一提。
向砚辞呼吸慢了半拍,顺势站起身来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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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清晨,天刚蒙蒙亮,向砚辞从郡主府的侧门出门,意气风发地走在回家的路上。
突然,一个麻袋从天而降,精准无比地套在了他的头上。
紧接着,便是数不清的拳头邦邦邦地砸下来。
向砚辞拼命抵抗,拼命想扯开头上的麻袋,但是,对方出手太狠了,手脚太重也太快了,他毫无还手之力,只能被动挨打。
不知过了多久,身上再没有拳脚落下,向砚辞这才扯下了头上的麻袋,然而,哪里还看得到人影?
袭击他的人早跑了。
向砚辞只能拖着疼痛的身体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地,慢吞吞地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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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日是工部侍郎之女许应如出嫁的日子。
关失越和谢七娘去许府给许应如添妆。
两人坐在马车上聊了一会,关失越从怀里摸出了一样东西,放到了谢七娘手里。
“什么啊?”谢七娘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了那纸张,然后,她的目光落在了纸上,半晌,眼眶一红。
“早就想给你的,只是你日日忙着店铺生意,天天早出晚归的,咱们很难得见上一面,所以,现在才给你。”关失越道。
谢七娘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她拼命眨了眨眼睛,眼泪还是落了下来。
“不。”她摇了摇头,“当初我们说好了的,我一辈子都要做你的下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