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菲菲自信回答：“敢！”

她冷哼一声，就戒备心神的等候如意夫人发号施令。

此时裴老夫人也听说孙女跟程瑶光的赌约，她冲着身边的老嬷嬷使了个眼色。

老嬷嬷会意，悄然退下。

如意夫人猛然抬手敲响铜锣：“开始！”

三人迈步往前，走路姿态倒是整齐一致。

如意夫人看着她们的背影点评：“裴菲菲一看就是精心培养出来的，她挑不出半点的错处！”

裴老夫人得意开口：“那当然，我们菲菲是从宫里请的礼仪嬷嬷，就连皇后娘娘都夸她很有贵女风范！”

如意夫人又说道：“林副将虽然步子迈的比较大，但是想到她一直生活在军中，能做到这样，已经很是不错，尤为重要的是，她头上的墨汁桶半点都没有晃动，这很厉害！”

林老夫人点点头：“多谢如意夫人！”

如意夫人看到程瑶光的时候，不由得拧紧了眉心。

她忍不住嘲讽：“果然是没规矩，别人走路是优雅端庄，犹如在风中漫步，她呢？这是要干架？走那么快做什么？墨汁不淋的满脑袋皆是吗？”

然而，她再定睛细看，忍不住就咦了一声。

裴老夫人连忙追问：“如意夫人，怎么了？是不是程瑶光已经全都洒满脑袋了？我就说她不配做湛王妃吧？她这种没规矩没教养的蠢女，如何成为皇家妇？”

如意夫人复杂看她一眼：“程瑶光丁点都没洒出来，我瞧的清清楚楚！”

裴老夫人登时愣住：“怎会？这不可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