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喝醉了酒,脑子晕乎乎的,先是迷糊了半晌,然后才清醒过来。
抬眸看了一眼墙壁上挂着的钟表,已经凌晨五点多。
这个时间过来敲门的人只有。。。。。。周烬野。
她缓缓闭上眼睛,心脏止不住的砰砰直跳。
该来的。。。。。。终究还是要来了。
说不怕那是假的。
她瞄了一眼桌子上另一瓶已经开口却没有喝的红酒,握着酒瓶,仰头,咕噜噜喝了大半瓶红酒。
将酒瓶放在桌子上,抬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渍,这才起身朝门外走去。
本来就醉意上头,眼下又灌了大半瓶红酒,步子则更加虚浮。
走到套房门口,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,温阮仍旧在做心理建设,生怕见到周烬野之后会露出马脚。
要。。。。。。要怎么办才好?
她脑子一片空白,越想越糊涂,越想越凌乱。
奈何门铃声催促越来越厉害,她只好拉开了门。
“谁呀?这么晚,烦死了。”
她佯装醉酒,蓬头垢面的脸贴在门框上,眯着眼睛看着外面的男人,“你谁啊?找我啥事?”
站在门外的周烬野等了好半晌才等到房门打开。
原本想冲进去直接质问温阮的,可谁知道房门打开就看见穿着浴袍,顶着一脑袋鸡窝头的温阮。
她白皙脸颊一片潮红,半眯着眼睛,半醉半醒,竟让人觉得莫名的可爱。
可爱?
周烬野剑眉微蹙,瞬间思绪回归,上前一步冲进套房关上了门。
“周安夏去哪儿了?”他推搡了一把。
温阮脚底下穿着酒店的拖鞋,很不合脚,防滑拖鞋的鞋底跟地毯摩擦后受阻,所以鞋子直接滑落,温阮脚下一个踉跄,撞在了门后的墙上,碰的后背生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