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瑜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荒凉了,她的心头很沉重。
四人正走着,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。
声音离得远,凌瑜听不清说些什么。
四人就下意识往声音来源靠近。
走了大约两百米,就看到远处围着一群人,在吵吵嚷嚷争吵着什么。
这次凌瑜能听清楚了。
她听到一个男人怒吼道:“我家里连买粮的钱都拿不出,还让我拿请大师的钱,我上哪弄呢?”
“严家那么有钱,拿得出一百万为什么不把两百万都出了?”
“横竖严家的银子也是从众人头上赚的,他多拿点也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。”
另外一个声音吼了回去:“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!”
“严镇长拿出了一百万,你还敢想他拿两百万,壶镇就住着严家一家吗?”
“你不拿银子,那你就滚出壶镇,我们壶镇不需要你们这样自私自利之人。”
先前的声音怼了回去:“严兴,你是严家的人,当然为严家说话。”
“可壶镇不是你严家的,你们说了不算!”
“我郑家世世代代就居住在壶镇,没人能将我们撵走!”
凌瑜已经走近,看到那个严兴一脸的蛮横。
“郑平,走不走我们可以说了算,我伯父就是壶镇人推荐出来的镇长,他能代表壶镇所有人的想法。”
“我给你两天时间,不拿出五十两银子,你就别怪我们对你家不客气了。”
“走!”
严兴吼完,就带着他的几个护卫走了。
年过四十的郑平气得浑身发抖,他对身边围观的人吼道。
“都看到了吧,这就是你们推举出来的镇长,这活脱脱就是严扒皮。”
“这次别说我没有五十两,就是有,我拿出来了能安分几天?”
“下次严扒皮说不定又要我们拿一百两……这还让我们怎么活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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