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华伷之子,乃朕的血亲,朕早就说过,没人时候称呼朕大伯即可!”
华天策对华雄拱手道:“大伯!侄儿一直在沿江镇守孙家,听闻卫贼来犯,这才特别赶回来!”
“天策侄儿,你有心了。”
华天策冷笑道:“大伯放心吧,之前卫家军能屡战屡胜,都是因为那些守城将军无能,这一次侄儿我亲自上阵,定当让卫贼有来无回!”
呜~
呜~
就在这时,整个京城都响起刺耳的嚎叫警报声。
华家担任各官职的文物群臣纷纷着急忙慌地跑进来;“陛下!陛下!”
“大事不好了陛下,卫贼来了!”
“如今已经兵临城下,马上就要进行攻城!”
“朕都知道了。”
华雄单手背后,看向东北方向:“天策,朕就把击退为贼卫贼的任务交给你了,不要让朕失望。”
“大伯,静候佳音,孩儿去去就回!”
“等下!”
华雄叫住转身的华天策,命人送上温好的酒水:“天策侄儿,这杯酒大伯敬你,愿侄儿凯旋……”
华天策摆摆手,轻轻用手背摸了一下酒杯:“还是热的,小小卫贼,还不放在侄儿眼中,手刃卫伯约,斧劈卫渊后,带着他们祖孙二人的项上人头回来,这酒应该也不会凉!”
说着华天策大摇大摆地拎着黄金斧钺,迈着四方步,走出御书房。
京城外,除了在北幽、北冥两关的将士,以及沿途打下城池留守的卫家军,如今五十万卫家军全部列阵站好。
阵前,卫渊与卫伯约看着明显加固了的城墙,卫伯约不禁长叹一声。
“哎~这才几天功夫,没想到早已物是人非!”
卫渊轻笑道:“老登,自古以来不就是这样,铁打的皇位流水的皇帝,南昭帝驾崩后,坐在皇位上的屁股太多了,可都没有安稳坐几天。”
“是啊,这皇位也不知道有啥好,每个人都要争,哪怕不惜弑父杀兄,残害兄弟,也要坐上这个位置。”
卫渊身后的公孙瑾与糜天禾偷偷看了一眼卫伯约,纷纷又低下头,如果别人说这话,他们肯定会骂他装逼,或者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,但卫伯约有资格,因为前朝时期,他掌控天下兵马,一声令下,皇位就是他的。
甚至在陈桥,还有亲信给他披上了龙袍,但卫伯约只是脱下龙袍,一剑斩了亲信,回京后把龙袍丢给先皇……所以他是唯一个有资格,但却不想做皇帝的人。
“等会,主公你和卫公先别唠了!”
糜天禾不可置信的震惊声音响起:“快看,京城的城门打开了。”
“啊?华家疯了吗?不龟缩城内靠着防御工事守城,还敢开城门?”
众人连忙朝向城门处看去,果然城门大开,在阳光的照耀下,一个金光闪烁,宛如天将下凡的身影骑着一匹黑马,手持黄金斧钺狂奔而出,在其身后还有八名膀大腰圆的银甲将军。
紧接着,二十万大军从城内齐刷刷地冲出来,在城门前列队站好。
“这家伙看着气质不凡啊,也不知道是谁!”
糜天禾看到来人卖相,吓得吞咽口唾沫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此人是谁,没听说过!”
就在众人不知道来者何人时,那名身材高大威猛,身着金甲,身后有着赤红披风,手持斧钺的将军大喊道:“尔等卫家小贼,趁着本将不在对我华家发难,还有杀父之仇不共戴天,今日就是卫伯约、卫渊你们祖孙二人的死期!”
“记得,下了阎王殿,一定要对判官说,杀人者是本将军!”
“说半天,你他妈是谁啊?”
“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问题,本将军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