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栖涯的脑袋一偏，抬手擦了擦自己的嘴角。

霍砚舟刚走到楼梯口，就看到了这一幕，知道这事儿藏不住了，赶紧就迈步下来，听到黎岁问，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？”

霍栖涯垂着睫毛，还是好声好气的安慰，“妈，你别生气。”

黎岁觉得好笑，她抬手揉着自己的眉心，“我怎么能不生气，这些年对你的教育都喂了狗，小时候我亏欠你，这些年你的表现也让我很满意，我从来都舍不得对你动手，但小灵就像是我的女儿，你让我怎么面对她？”

霍砚舟赶紧快步走过来，抬手在她的后背上轻轻拍了拍，“老婆，消消气，没有这么严重。”

话音刚落，他的脸颊上也挨了一巴掌。

霍砚舟真的很多年的都没有被扇过巴掌了，难免有些懵，反应过来后，抬手摸了摸。

黎岁阴沉的看着他，“难怪你急着要带我回去呢，原来是早就看出了你家儿子的心思，在这里打掩护，你们俩把我当成什么了？这个家难道我才是外人？”

霍砚舟看到她都已经开始说这种气话了，赶紧抓过她的手，放在唇边亲了亲，“别说这种气话，到时候伤了人，等你冷静下来又会难受，不如听涯涯好好说说，他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。”

他揽着黎岁在沙发上坐下，“而且打也打了，现在小灵在楼上睡觉，月嫂还在管着孩子呢，总不能让大家都睡不着，对不对？有什么事儿咱们关起门来慢慢商量。”

说完，他看向霍栖涯，语气变得严肃，“好好跟你妈说说，你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，别想着敷衍。”

霍栖涯垂下睫毛，脸上的巴掌印十分明显，在商场上的时候他温和尖锐，但在黎岁的面前，确实就是那个乖巧的儿子。

“妈，我是在她怀孕之后，开始明白自己的心思的，那时候她已经结婚了。”

黎岁刚听到这开口，就已经起身要去寻扫把了，却被霍砚舟一把抱住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