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？”

霍栖涯冷静的点头，让家里的佣人给他们倒茶水。

黎岁抬手揉着眉心，似乎在试图去消化这个消息，许久又蹦出一句，“不是你还能是其他男人？小灵还认识其他男人？她是个极度慢热的性子，在人际关系上又十分不成熟，怎么会这么快的时间就怀孕生孩子，是不是你当初做了什么？”

那时候小灵给她打电话，透露出来的信息都是喜欢霍栖涯，她怎么会这么快移情别恋，肯定是霍栖涯做了什么让人伤心的事情。

她抬手就要甩个巴掌过去，霍砚舟看到之后，马上拦住。

虽然他以前也没少吃巴掌，但是黎岁这性格可真得改改了。

“老婆，咱们先好好问问，待会儿打了你心里也疼。”

霍栖涯将一杯茶水推了过去，“妈，小灵是跟其他男人正经结婚有的孩子，等我知道的时候，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。”

黎岁深吸一口气，端起茶水喝了一口。

“那你这五个多月就没给人打过电话？没见过面吃过饭？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生疏了？”

霍栖涯不知道该怎么说，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的主动，哪怕是在跟黎灵的关系上，他也习惯了黎灵本人主动，甚至是在跟父母的关系上，他也一向不会主动去联系谁。

而且那个时候黎灵很久都不打电话，他心里像是在跟谁较劲儿似的，没想到再见面就是她大着肚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