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人生为数不多的滑铁卢全都跟小灵有关，第一次是因为自己的自负让她被折磨了五天，第二次是半年没联系，结果再见她时挺着个大肚子。

“涯涯，怎么感觉你的心情不太好？霍氏那边出了什么事吗？”

霍氏发展到现在，还有谁敢给他惹麻烦？

“没有，就是近期加班太多，太累了，要调整一下作息。”

“那我不打扰你了，好好休息吧。”

等那边挂断电话之后，霍栖涯是真的很想抽烟，虽然他之前从未抽过。

他来到阳台，感受着外面的夜风，要是这个世界上有时光机就好了，一定会回到半年前，将她留在这里，什么出去见人，他通通都不会答应。

黎灵晚上泡澡的时候，听到自己的房间里有动静，知道是霍栖涯，也就问，“有事吗？”

霍栖涯站在外面，手机上是临时查到的消息，“你是不是不能泡澡太久？已经进去二十分钟了。”

黎灵垂下睫毛，抹了一把自己的脸，“没事儿，我之前检查过，我的身体很好，宝宝也很听话，而且补品也一直在吃，没有孕吐过，我还算幸运的。”

她一边起身，拿过旁边的浴巾擦拭身体，然后披上裙子出来。

霍栖涯站在外面，回头看着她。

她之前的身材线条很漂亮，现在虽然怀了孩子，那依旧修长，那个隆起的肚子总感觉不太真实。

霍栖涯第一次有种身上像是被谁用针在扎的感觉。

黎灵躺在自己的床上，翻出手机备忘录，自自语的说：“明天要去做产检，我得跟许谌说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