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运的是,这把锁似乎并不比外面那个复杂多少。几十秒后,随着一声轻微的“咔哒”声,锁开了。
刘和平轻轻推开门,闪身进去,立刻将门在身后虚掩上。
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和沉闷的气息。
角落里,那个瘦弱的黑人老妇人——安德森的母亲——惊恐地抬起头,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,她嘴巴被胶带封着,脖子里带着一个拴狗似的项圈。
难怪刚才那个人说她跑不了。
“别怕,我是来救你的,是安德森让我来的。”刘和平用尽可能温和的语气快速用英语说道,同时上前迅速而轻柔地撕开她嘴上的胶带,并捅开她项圈上的锁。
老妇人剧烈地咳嗽着,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和平,眼泪瞬间涌了出来。
“我们得马上离开!”刘和平扶起她,感觉她轻得如同羽毛。
他透过门缝观察了一下走廊,确认无人后,搀扶着老妇人,沿着原路快速而谨慎地返回。
撤离过程比潜入时更加紧张。带着一个虚弱不堪的老人,速度慢了很多,而且还要时刻警惕可能出现的保安。
幸运的是,调虎离山计依然在发挥作用,主楼内的安保力量似乎被抽调了不少,他们惊险地避开了仅剩的巡逻人员,有惊无险地回到了那个隐蔽的送货通道入口。
刘和平搀扶着虚弱的老妇人,与安德森、赵振国汇合后,迅速向预定撤离点移动。
就在他们即将抵达接应车辆时,宅邸方向突然传来了刺耳的警报声!显然,囚禁老妇人的房间被例行检查发现了异常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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