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为何要借运输线?这说明他所图甚大,他的贸易生意,绝不止于现在这些小打小闹的工艺品!他需要更稳定、更庞大、甚至可能更隐秘的物流渠道来支撑他未来的布局。这说明什么?说明他信心十足,前景广阔!”
“他用一场稳操胜券的赌局,看似是求你借路,实则是向我们陈家,不,是向我,展示他的背景和价值!他在告诉我们,与他合作,我们陈家能得到的,远不止那点运费!他能带来的,可能是关乎家族未来几十年发展的关键信息和机遇!”
“所以,你输掉这次打赌,非但无过,反而有功!”陈延年语气肯定,“它让我们更清晰地看到了这个年轻人的可怕潜力和巨大价值。一条运输线的使用权,换一个可能与如此人物深度绑定的机会,这笔买卖,怎么看都是我们赚了!”
“那......父亲,我们......”
“答应他!”陈延年毫不犹豫,“不仅答应他,还要给他最优先、最便捷的通道!同时,文翰,你要借此机会,与他建立更紧密的联系。这个人,值得我们陈家,下重注!”
陈文翰深吸一口气,彻底明白了父亲的决定。
父亲不仅决定要履行赌约,甚至还把这个当成了一个双方合作的重要契机。
这一次,他并没有质疑父亲的决策,反而说,“是,父亲,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——
此时赵振国已随考察团回国,打越洋电话沟通如此重要的事情既不方便也不稳妥。
陈文翰想起了赵振国临行前说过,他在狮城贸易公司的负责人狗剩是他的兄弟,绝对信得过。
于是陈文翰亲自来到了那间位于岌巴港附近、略显简陋的贸易公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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