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成!我明白!”包打听扶起倒在地上的自行车,对着赵振国拱了拱手,然后推着车,很快消失在胡同的另一头,背影似乎比刚才挺拔了一些。
赵振国看着包打听消失的方向,目光深邃。
他确实觉得,包打听这样的人,在未来或许真能派上用场。
——
几天后,一个闷热的傍晚,知了声嘶力竭地鸣叫着。
赵振国刚到家,汗衫还没换下,院门外就响起了汽车喇叭声。
他开门一看,一辆黑色的上海牌轿车停在门口,车上下来一位穿着浅灰色短袖的确良衬衫、深色化纤长裤的中年干部,衣着整洁朴素,鼻梁上架着眼镜,气质儒雅沉稳。
当看清来人的面容时,赵振国心中猛地一震,手上下意识地在汗衫上擦了擦,这不邓老的秘书之一吗?他怎么亲自来了?
“陈......陈秘书?”赵振国连忙上前一步。
陈秘书额角也有些细汗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,摆了摆手:“振国同志,不必客气。”
他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,目光扫过赵振国被汗水浸湿的汗衫,笑道:“天气热,我们进去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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