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出“周爵士”三个字时,语气格外森冷。
管家身体微微一颤,依旧死死闭嘴,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,仿佛打定主意要将所有秘密带进棺材。
“王新军呢?”周振邦大声质问道。
管家低哼了一声,露出一丝挑衅的笑容。
“不说?”
赵振国笑了,笑容让人不寒而栗,“没关系,我们有的是时间,慢慢聊。振邦,好好‘招呼’一下福伯,让他想起来该怎么说话。”
周振邦狞笑一声,拖着面如死灰的管家就往书房角落走去。
艹,还想拿王新军威胁他,想屁吃呢!
角落里,令人牙酸的闷响和极力压抑的痛哼声断断续续传来,像某种残酷的节拍,敲打在书房内凝滞的空气里。
那是肉体与硬物碰撞的闷响,是关节被反拧到极致时发出的细微脆响,间或夹杂着周振邦压得极低的、从喉咙深处挤出的、充满血腥味的逼问:
“说!…老东西!新军在哪儿?…谁指使你?…还有没有同党?…说不说?”
赵振国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里,晦暗不明的神色更添几分阴沉。
倒在地毯上的赵振兴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,率先悠悠转醒。
他晃着依旧昏沉的脑袋,挣扎着坐起来,一眼就看到了角落里正在发生的一切。
“振国…这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赵振兴声音沙哑,带着迷药后的虚弱和茫然。
赵振国简意赅、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