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你已经是老子的人了,那男人还真不一定要你。
所以,以后就踏踏实实地跟着老子,少想那些七的八的没用的。”
我没有应他的声,也没有再乱动,只是一直哭,哭得格外悲愤压抑。
林教练又道:“行了行了,你要哭就哭个够吧,老子要睡了。”
他说着,就躺到了下去,动作故意弄得很大,让床板撞击墙壁的声音刚好能让那监听器捕捉。
我侧眸看他,嘴里依旧发出嘤嘤的压抑哭声。
男人也正看着我。
四目相对,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。
但男人看我的眼神,明显比刚刚深沉复杂得多。
我咬了咬牙,动作轻缓地将纸和笔拿过来放在他面前。
我终究还是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,看他到底肯不肯承认自己就是贺知州。
男人的眸光略过那纸和笔,最后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两句。
[别生气了,快休息会。]
[至于假死的事,等我安排好了,再同你细说。]
一看到‘假死’两个字,我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不管怎么样,他还是执意要送我离开!
我气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然后转过身,不想理会他了。
过了好半晌,身后都再没有任何动静。
我蹙了蹙眉,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,却瞬间与那男人幽深的视线撞了个正着。
那男人也没睡,就是枕着手臂,一瞬不瞬地盯着我。
那一瞬间,我猛地又有一种想冲上去抱住他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