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不出声,哪怕他给我一个眼神,或是冲我笑一笑也好啊。
可偏偏地,他还是一副很凶很陌生的表情。
很显然,他并没有打算承认,他就是贺知州。
我郁闷地瞪着他,没动。
他也没有催我,只是轻手轻脚地拿起一旁的纸笔。
想到他这是有话跟我说了,我这才忍不住走了过去。
刚走到床边,他就轻轻地拍了一下旁边的位置,似是示意我上去。
可床腿刚刚明明已经瘸了一只,就算是被他修好了,怕是也不怎么牢固吧。
想到这,我忍不住伸手摇了下床。
不想那男人忽然讥讽地扯了扯唇,然后快速地在纸上写了一句话递给我。
[这会不用演戏了,还是说,你还没演够,想来真的了?]
即便那字是写在纸上的,我都能感觉到他这句话里的嘲讽与调侃。
贺知州就总是喜欢用这样的语气来逗我。
我郁闷地瞪了他一眼,他要不是贺知州,那我就不叫唐安然了。
真的是。
心中正闷闷地想。
他又拍了下身旁的位置,示意我上去。
想着我刚刚摇床的时候,床纹丝不动,应该还是牢固得很,我这才小心翼翼地爬上床。
然而我刚爬上去,男人就往旁边挪了挪,故意拉开与我的距离。
我一脸无语地看着他。
他是觉得我没猜到他是贺知州还是怎样?
非得跟我装陌生人装到底是吧?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