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母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,无辜的说:“我也不知道,昨天晚上我约清禾来吃饭,一起又喝了点酒,谁知道一下就喝多了,她连路都走不了,我在这里开了房,让服务员把她送过来了。”
说到这里,她还挤出几滴眼泪:“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!”
司母恨铁不成钢的走到床边,狠狠捶了几拳司南:“作孽!你是怎么来这的?你身边睡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吗?”
“我昨天在这里谈生意,喝多了就开了房间休息。”
司南和我真是同命之人,他揉了揉脑袋,满脸悔恨:“我进这个房间的时候,里面空无一人。”
这件事情到这里真相大白了,只是没有证据证明是霍母。
她先是将我迷晕,然后让服务员帮我扶到这个房间,就算查出来了,也只能是证明服务员做事做错了,大不了就开除,她的手可是干干净净。
“你以为你做的事情没有人知道吗?”我咽不下这口气。
霍母满脸无辜:“你这话说的我就听不懂了,我做什么事了?不信的话,你可以去查监控。”
我抓了抓头发,想要把事情从多种角度拼接出来:“你把我约过来吃饭,说些有的没的,难道不是你还会是别人吗?”
霍母笑了,对于这一天她十分爽快的就承认了。
“我的确不满你和我儿子走得近,但是我真的没做,至于那些话,现在不说几句狠话能吓唬住别人吗?威胁别人时,难道会一直循循善诱?”
“够了!”霍司宴不想再听下去,胸口的起伏暴露着他现在很生气,我们都知道始作俑者是谁,但苦于没有证据:“妈妈,你瞒得了别人,瞒不了我。”
司母哭了半天,像是想明白了,擦干净眼泪:“司南,你自己处理这件事情。你知道我的原则是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