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高杰紧跟着出列,“陛下,臣赞同厉大人和纪大人的说法,纵观历史,都没有这些死秃...咳,都没有和尚围堵宫门的先例。
他们这是在威胁陛下,这是谋反,罪不容赦,其心当诛!”
“冯大人所差异,有句话说得好,官逼民反,民......”
一个官站出来反驳,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冯高杰给怼了回去,“放肆,你是想说那些和尚围堵宫门是朝廷逼他们的?你这是在责怪陛下吗?
他们是民吗?不事生产,不事劳作,大肆敛财,圈钱圈地,让真正的民成了他们的佃户...退一万步,他们是民,什么样的民敢围堵宫门?本官只知道,做出这种事的,除了暴徒就是叛军。
这位大人,你来说说,朝廷是逼迫他们了,还是压迫他们了?只是没收了他们非法所得,这有错吗?”
后者被冯高杰怼的支支吾吾了半天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脸上青一阵白一阵。
冯高杰指着他怒道:“你妖惑众,含沙射影,暗示诸位大人,那些人围堵宫门是陛下逼迫所致,其心可诛,你罪该万死。”
一顶大帽子扣过来,后者差点没吓死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“陛下明鉴,臣绝无此意,这都是冯大人的臆想之词,求陛下开恩......”
安帝面无表情,眼神冰冷。
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:“看来朕平时对你们太仁慈了,让你们敢当着朕的面编排朕...来人,扒去他的朝服,打入监察司,让耿京好好审审,这些话是他自己的意思,还是背后有人指使?”
“是!”
聂良领旨,朝着殿外招招手,进来四个御前侍卫。
“陛下饶命,臣绝无此意,臣是冤枉的,求陛下开恩啊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