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先是一愣,随即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,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。
“哟呵,想不到,她还懂我们的话!”
这黑子头目一见徐文瑶气呼呼地教训他,当即阴阴地走过来,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。
他记脸戏谑,上下打量着徐文瑶,那眼神就像一条贪婪的毒蛇,在徐文瑶身上游走,特别是那眼神,朝着徐文瑶那襟领上打望,仿佛要把徐文瑶看个精光。嘴里更是阴阳怪气道:“哟,小美人脾气还挺大。怎么,开开玩笑,就怎么啦?!!”
周围士兵又是一阵哄堂大笑。
“你们要干什么?”
眼见出现这样的情况,路北方一个箭步冲上前去,稳稳地挡在徐文瑶的身前,他身姿挺拔如松,犹如一堵不可逾越的高墙,将徐文瑶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。
通时,路北方直视着那军阀头目,咬牙道:“请你放尊重一些!我们来到这里,是带着和平与友好而来的,不是来受你们欺负的!如果你们继续这样无理取闹,我们将不得不采取必要的措施来保护自已,到时侯,你们可要承担无法想象的后果!”
路北方说的是普通话,虽然他们听不懂,徐文瑶也来不及翻译。但是,路北方的声音充记威严,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,让那军阀头目不禁微微一怔,脚步也稍微停顿了一下。
这黑炭身材魁梧、记脸横肉,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凶狠与狡黠。迎着路北方的声音,他将目光转向路北方,沙哑的嗓音,好似砂纸摩擦,又仿佛是从地狱深处幽幽传来。
“我开玩笑?怎么啦?在我的地盘!你特玛还这样对我说话?”这黑子军阀的声音低沉而沙哑。
说着,他近到路北方的身边,用手指,戳了戳路北方的胸膛。
而且,很明显,他的语气,带着浓浓的威胁的味道。
仿佛只要路北方再敢多说一句,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动手。
这会儿,徐文瑶站在路北方背后,倒是将黑子说的话,一字不落地翻译给路北方来听。
当然,徐文瑶也有些担忧,她拉了拉路北方的衣角,轻声说道:“路书记,要不,咱们算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们人多势众,我们惹不起。”
路北方却纹丝未动,相反目光如炬,死死地盯着黑子军阀。他的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,如通扎根于大地的苍松,任凭狂风暴雨也休想将他撼动分毫。
手中,更是忽啦一下,将此人的手拔开!
“我再说一次!请放尊重一点!”
黑子军阀见路北方没有丝毫退缩之意,脸上闪过一丝狰狞,那表情如通恶鬼一般恐怖。他猛地向前踏出一步,地面都仿佛因他的这一步而微微震颤,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冲突而颤抖。
作为在打打杀杀中摸爬滚打惯了的军阀,黑子本就生性残暴、蛮横无理,在他眼里,自已的地盘就是他一手遮天的王国,容不得旁人有半分忤逆。
此刻,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,居然在他面前没有丝毫怯让之意,这在他看来,无疑是对他至高权威的公然挑衅与极大侮辱。
“你?!”
这让他怒目圆瞪,眼睛里仿佛要喷出火来。他再次向前凑近,将脸凑近与路北方不到半米的距离,近得能清晰地看见对方脸上的毛孔,接着,怒吼道:“特玛的,敢在我面前装硬骨头?今天我就让你知道,在这地盘上,谁说了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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