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翼见状,非但不畏惧,还调侃,“妹妹,你这般气急败坏,你不会输不起吧?”
玛茜气得咬牙切齿,一双杏眼瞪得溜圆,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。
周肆看得好笑,赶紧把人拉回来,故作虚弱地举起手,说:“手有点疼,今天似乎还没上药?”
这句话果然奏效,玛茜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。
她懊恼地拍了下额头,“哎呀!看我这个记性,居然把这事给忘了。
走走走,不陪他们在这耗了,给你上药要紧。”
接着,不等其余人反应,便拽住周肆的衣袖,头也不回地回房了。
时翼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,不由得摇头失笑,“这野丫头,也有被收拾得服帖的时候。”
图雅无奈地嗔了他一眼,“她好歹是你妹妹,你这个做哥哥的,怎么也不让着点?
万一真把她气哭了,可怎么办?”
时翼却胸有成竹地笑道:“放心吧!从小到大,就没见这丫头哭过,她气急了,只会咬人。
小时候就那样,被惹急了,打不赢,就上嘴咬。
长大了就变着法子整人,要么就带着小花,满山撵人......”
说到这里,他忍不住又笑了起来,“说来也怪,那条蛇跟中了邪似的,就只听她一个人的话。
总之,这丫头整人的花样层出不穷,唯独不会掉眼泪。
再说了,就算真哭了,不还有周肆在那儿,他会哄的。”
图雅听得有趣,忍不住问:“你们还发生过什么有趣的事,可以跟我说说吗?”
时翼见她如此感兴趣,便也不藏着掖着,开始眉飞色舞地讲述起,他们童年的趣事。
他讲得绘声绘色,惹得那边的夏琳,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