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钱逸的状况却正好对上他的瞳孔。

两人西目相对，钱逸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，侧着头嘴巴紧抿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
他长长地呼了口气，从兜里掏出火机。

火苗淡淡的照的眼前人的面庞也淡淡的。

“来一根？”

周满开口道。

钱逸接过，周满手半掩着慢慢帮他点着。

他盯着周满，狠命吸了一口，尼古丁迅速占领了他的口腔，侵占着他的肺部，他低头咳嗽两声，眉头也渐渐舒展开了。

细细的烟杆捻在他指尖，烟头绿绿的，一口下去，嘴里还残余着些清香，香味饱和协调，不浓不淡，丰满透发。

“好些了吗？”

周满关切的问，却没有任何感情，那样的冷漠，先前的黑色瞳孔此刻有些发灰，如星辰熠熠。

“嗯。

“他接着周满的手站起来，面带着对未知的恐慌。

两人打着手电筒一前一后地在墓道里摸索，扶着墓壁，粘腻潮湿，突起的石块硌的手掌生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