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要把寸寸小姐送到哪儿?”
柏桓想了想,说了个地方。
是一开始柏桓带着成寸寸逃亡到地下室的那个地方,那里,是两人彼此相依的开始。
柏桓唯一的软肋,不过就是成寸寸,谁都知道。
所以成寸寸的移动,尼叔的人早早盯着。
就看谁技高一筹了。
小南北在家又气鼓鼓的捂着小脸,外公外婆来啦,也总亲他。
哪儿那么多爱亲亲呀。
在宁夫人的眼中,外孙子眼睛晶晶亮,白皙的小脸蛋,粉嫩嫩的小嘴,喝奶粉都是可爱的,特别是环球游数月,回来家里的几个孩子快把她想死了。
让丈夫回去上班,她想留下给女儿带孩子。
宁儿每天可闲了,总是跟瑾公主凑在一起。
这俩人有时候真干莽货事儿,瑾公主的军士能摆平就摆,摆不平古驸马去,到了发现江老板也到了。
“丫儿,那俩狗贼大小事儿不攀着你了,你开始找新的人组队了是吗?”
宁儿:“小苏哥哥,我俩也没干啥呀。”
江苏:“你俩是没干啥,就是跑人家田里偷桃子,这事儿对你这个千亿太太来说,有点不可思议。”
宁儿鼓嘴,可爱如同她生的小南北。
古驸马叹气,拿着钱去给人家果农平事了,
你说真要是嚣张跋扈,或者鞭子抽孬种,这事儿军士也好平;
可偏偏这俩心血来潮,在路边好好的摘桃子,怎知道,忽然出现了一个农妇,上去就破口大骂说偷她家的桃。
莽夫的莽劲儿上来了,说给钱平事,结果老妇还破口大骂,军士出现了,还没动手,老妇就坐在地上拍着腿说打人了。
这事儿,军士还真处理不了。
通晓人情世故的古驸马赶紧过去,
“大娘,你看啊,你要是还闹,咱就报警查我们到底有没有碰到你,顺带咱也找找这棵桃树到底是你种的,还是被谁认领的。你要是见好就收,这钱你拿着,我们爱摘多少摘多少,权当你做个生意。
你看你讹人也是挑人的,这俩姑娘一看就不是简单人家,说明你眼光不错,”夸人中藏着绵里针,对方老妇以为是夸自己的,古小寒继续说:“真要是查起来,谁有理还不一定呢。”
江苏过去看了看那棵树,宁儿小声嘟哝,“小苏哥哥,这就是野树嘛,我们来过。”
江苏过去,“大娘,你说这树你家的,来来来,都让让,我给你们村支书打个电话,让他亲自过来看看这树到底是谁的,我来这一片十几年了,这棵树哪一年种,谁种,这块地是谁家的,你们支书换的谁,我倒是能给你好好聊上。欺负我媳妇,都离她远一点,今天就好好问问。”
江苏说着要打电话,还说了几个名字,农妇一看这架势,又瞧着古小寒手里的红钞票,一下子伸手要抢,古小寒瞬间后退,“晚了。”
农妇伸手要抢古小寒手里的钱,江苏也打好了电话。
两个男人来了,面对一个泼妇也是一团乱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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