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知道,向静这些年,一直压抑着自己。
尽管,陈文新在外边找了一个又一个的女人,但向静却不敢找一个又一个的男人。
贺学文是唯一一个让向静甘愿冒着风险,也要试一试的男人,如今,终于获得自由之身,向静第一个联系的,自然也是贺学文。
在确认向静真的已经和陈文新离婚,陈文新还远走国外后,贺学文的心理负担终于卸下。
烛光晚餐之后,贺学文用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感谢了向静。
同时,他也做好了和陈思拆伙,重新加入向静的律师事务所的准备。
第二天一早,贺学文就接到了陈思的电话,陈思在电话里告诉贺学文,他刚刚去了一趟江北省,有些事想跟贺学文聊聊。
如果是昨天,陈思说跟他聊,贺学文肯定是非常害怕。
因为,他私自收受所谓的运作费,不入律所账的行为,不止是违规行为,更是违法行为。
一旦查实,作为合伙人的陈思,完全可以追究他的刑事责任,就算最后不会坐牢,律师执业资格,大概率也会被吊销。
但是现在,贺学文全然不怕。
原因就在于,有向静托底。
这些年,靠着陈太太的名头,向静可是积累下了大量人脉,从向静一个电话,就能让城西分局停止调查,便可以看出来。
所以,哪怕陈思一根筋,非得找他的麻烦,向静也可以利用各种关系,帮他摆平。
带着这种心理,上午九点,贺学文一脸轻松地出现在学思律师事务所。
见到陈思之后,贺学文主动问陈思,“这次江北之行,收获很大吧?”
“太大了!”
“你之前跟我说江北那边地方保护主义严重,我还不相信,但这一次,是真的让我见识到了。”
陈思满是感慨地对贺学文说道。
“嗯?”
这个回答,让贺学文一愣。
“你是去江北谈的什么案子?”
贺学文试探着问道。
“一个合同纠纷案,标的很高,有一个多亿,打赢了至少能拿到一千万的代理费。”
陈思回答道。
“这样吗?”
贺学文一直以为,陈思跑去江北,是去和欧阳瑞的家属接触了,而一旦和欧阳瑞的家属接触,他那些违规违法操作就瞒不住了。
却不想,陈思是去谈其他的案子。
“昨天,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,我正跟那家公司的老总谈着,所以,就没有接你的电话,对了,你昨天找我什么事?”
陈思问道。
“也没什么事,就是想问问你去江北谈什么案子。”
贺学文顿了顿,迅速转移话题:“那这个合同纠纷案谈下来了吗?”
“谈下来,我就不会说江北地方保护主义严重了。”
陈思煞有介事地向贺学文说道:“本来,都谈到细节了,要签合同了,结果那个公司的老总,接到了一个电话,我听着好像是什么宋乡长打来的,要给他推荐一个律师,只有用了他推荐的律师,官司才有赢的希望,然后,我就被pass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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