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沈皎皎先照看着球球，去找等在门口的蒋昭，也没说什么废话，直接亮出了离婚证：“说是假离婚，可这离婚证是民政局发的，那就是真的。”

蒋昭的心一下子跌落谷底，焦灼地拽着她的胳膊：“奶奶的事情我会尽快解决的。”

“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话，你是听你奶奶的话，还是听我的话。”她嘶哑着声音提醒，“开弓没有回头箭，我不着急，你慢慢想，想好了再回答，明天给我答复也行。”

她刚说完，蒋昭就回答了：“听你的。”

“那就行，回去吧。”时间也不早了，折腾到现在，张秋阳困得眼皮子打架，转身就往回走，打算关门。

蒋昭的皮鞋卡进去，小心翼翼地问：“那结婚证的事情？”

“只要你从今以后什么都听我的，这张证在我这里就是假的。”

“嗯，我可以发誓。”蒋昭松了口气，只要媳妇孩子还是自己的就行，“至于奶奶今天说的那些话，你全当是放屁就行。”

张秋阳没吭声从里面把门锁上，她是个普通人，做不到以德报怨。

蒋昭一个人站在门口待了好一会，往家走的时候，才发现李春妮已经自己推着轮椅追了过来。

“奶奶，你这是何必呢。”路上都是铺的煤矸石，路面坎坷不平，奶奶又坐着轮椅肯定没少受颠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