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娘，我想吃大集上的烧饼加菜还有酱牛肉了。”

“好，我这就去给你买，秋阳，你想吃什么，我顺带手一起买回来。”

张秋阳也没有客气：“我想吃摊菜馍，要加辣条。”

“好的，你们的等着吧，我一会就回来。”王菊香骑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走了。

“你想跟我说什么？”沈皎皎分明是故意把王菊香支走，想跟她说悄悄话。

沈皎皎把球球抱在怀里，陷入了回忆中：“我刚跟陈锐意那会，从来没想过干娘会对我这么好，像是疼闺女一样疼我，那时候她天天都在骂我。”

“你想说什么？”

“你都可以改变王菊香，为什么不能改变李春妮呢，这样也能缓和你们的矛盾。”

张秋阳摇摇头：“咱们俩的情况不一样，王菊香是刀子嘴豆腐心，李春妮不是。”

她倒不是说蒋奶奶心眼坏，她对王秀芝可是好得很。

“蒋奶奶对我有偏见，她从心底觉得我是坏人，要是蒋昭真的虐待我们母女俩，蒋奶奶只会帮着蒋昭加油助威，不会有半点怜悯。”

沈皎皎把睡着的孩子轻轻放在床上：“你说蒋奶奶对你有偏见，那你对她难道没有偏见吗？你觉得她冥顽不灵，是非不分，故意破坏你跟蒋昭的关系？”

“难道不是吗，这都是摆在明面上的事情，我跟蒋昭已经结婚了，她还故意往蒋昭身边塞女人，还让李大军把那些图谋不轨的女人安排到屠宰场，就是好近水楼台先得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