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秋阳点点头，少说两句没什么问题，反正她有很多话要说，多两句和少两句也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
她重新清了清嗓子看向李春妮：“奶奶，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？不就是逼着蒋昭在你我之间做一个选择吗？你这是为难蒋昭吗？你是为难你自己。”
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

“你现在已经是八九十的人了，说句不好听的......”她还刻意顿了顿。

蒋奶奶：“继续说呀，我也没指望着你能说出来什么好听的。”

“你也是黄土埋到脚后跟的人了，还有几年的时间能活，又能陪蒋昭多长时间呢，可我不一样，我是要陪他一辈子的，孰轻孰重根本不用选。”

“他只有一个奶奶，你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办理离婚证的媳妇，你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？”

听她说完，张秋阳也没有生气，趾高气扬地站到李春妮旁边：“蒋昭你怎么选？”

“闹够了没有，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，还嫌不够丢人？”

张秋阳回头果然看王秀芝那些人用幸灾乐祸的表情看她，是挺丢人的。

“你们一个二个都好自为之吧。”蒋昭谁都没有选，抱着孩子走了。

“鞋子掉了。”张秋阳一边在心里怨男人粗心大意，一边捡鞋。

追到了墙根的拐角处，才发现蒋昭在等他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