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都到嘴边的话就这么硬生生地卡在嗓子眼了,她甩开沈皎皎的手:“这就开始护短了,那你还假惺惺地问我的意见,我看你就是想跟他破镜重圆。“
“我没想。”
“你要是没想的话,你脸红什么?”她不想管这档子事了,吃力不讨好,“以后你俩的事情别跟我说,我不爱听。”
她转身从衣柜里掏出来四件套,把床单拿出来:“我要铺床单了,你让让。”
明摆着下逐客令了,沈皎皎也不知道是没听出来,还是真不懂。
她从床上坐起来,弯腰帮她扯床单:“秋阳姐,你别生我的气,我知道我耳根子软,眼皮子浅还没有主见,像个墙头草一样,风往那边吹就往那边倒。”
她的手指沿着床单的边缘游走,试探着去碰张秋阳。
“我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亲人了,你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了。”
张秋阳大力地甩开床单,沈皎皎的手被打开,刘海都被吹起来了,就那么可怜兮兮地望着她。
她硬邦邦地丢下一句话:“谁说你没有亲人,王菊香可是把你当成亲生闺女一样疼。”
“不一样,她是看在陈锐意的面子上才对我好的,我跟陈锐意黄了,我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。”
都说当局者迷,旁观者清,可张秋阳作为一个局外人也迷糊了,也不知道这段关系要不要继续,不过就她的观察来看,王菊香对沈皎皎的好一直没有变过。
她觉得要是宰了陈锐意能换回来孙子的命,王菊香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动手。
王菊香不单偷偷给钱,还偷偷送东西,自从沈皎皎住进来之后,家里已经很少买东西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