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身皮倒是不错。”
“这衣服是我租的,过了今天还是要还给人家的。“他为了在沈皎皎面前出风头,就租了一身不便宜的西装,现在西装都破了,估计要着照价赔偿了。
张秋阳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,她有点怀念还是傻子的张青山了。
“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别再打沈皎皎的主意,你不配。”
张青山显然不服气:“你又不是沈皎皎本人,凭什么这么说?”
“就凭我的拳头够硬,你要是不要命的话,就尽管来试试好了。”
张青山没把这些话当真,甚至还在心里嘲笑张秋阳口气狂妄,她一个女人而已,能有多大的能耐,难不成还敢杀人不成。
“秋阳,我回来了。”沈皎皎在外面拍门。
张秋阳把沈皎皎带过来,指了指瘫软在地上的男人:“皎皎,你自己说要不要跟他在一起?”
“不要,我不喜欢她。”
“现在听到了吗?”害怕张青山听不到,张秋阳还故意把他的耳朵提起来,像是变戏法一样从指缝里捏出来一根大头针,直接刺穿男人的耳垂。
大头针还带着一扎长的棉线。
张秋阳捏着棉线的首尾交叉在一起,打了个死结,成了一个耳环的形状,她只不过轻轻扯了扯,男人就疼得龇牙咧嘴,满头大汗。
“这点疼都受不了,还想学着别人逞凶斗狠。”她说完就猛地扯断棉线,男人耳垂被蛮力扯成晃晃悠悠的两瓣,每一瓣都在鲜血淋漓地滴着血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