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子俩皆是一愣，还是没瞒住。

“那你想怎么办？你要多少钱我们赔钱，你先把脚从我身上拿开。”要是再踩下去，他的心肝脾肺肾都要被踩坏了。

张秋阳非但没有移开脚，还故意跳了几下，老东西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。

收拾完老的，才腾出手来收拾小的。

半个小时之后，张秋阳才笑着从巷子里出来。

“秋阳姐，里面的人怎么样了？”

“放心，我有数，都活着呢。”至于能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活着，那就跟她没关系了，谁让他们先犯贱。

沈皎皎像个听话的小媳妇一样，搂着张秋阳的胳膊，亦步亦趋地跟着：“你好厉害，一个人都能打两个，要是我早就吓哭了。”

“我呀，也没什么，就是有劲，蒋昭总是说我每天使不完的牛劲。”

“我也想跟你一样。”她真的很羡慕张秋阳有保护自己的能力，要她是张秋阳，今天一定能从那些人的包围中冲出去，也不会把自己搞成现在的样子。

“说什么傻话呢，人的命天注定，咱俩的命不一样，你天生就是拿笔杆子的，我就是扛锄头的，这叫术业有专攻，我就不是学习的那块料。”

她以前偷偷学习数学，等学会乘法口诀表，觉得能应付日常的需要，就没兴趣接着学了，只想快点挣钱，养活家里人。

折腾了一圈，俩人都饿得不轻，刚好路过一家饭馆。

张秋阳点了一大一小两碗面，还有两个炒菜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