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走张香香,母女俩简单地吃过在锅里温着的早饭,程秋如把孩子交给沈万山,自己来到了坝上草场。
有不少蝗虫在她绣花鞋面上爬来爬去。蝗虫俗名蚂蚱,在适合的环境下,每七天左右蝗虫就能蜕壳一次,每蜕皮一次就增长一龄。蝗虫多了,会形成蝗灾
现在草场上面的蝗虫多为一到二龄的蝗虫,这时候的蝗虫翅膀还没有长成、外骨骼柔软脆弱,食量比较小,危害性不大,因此现在是最佳的防治时期。
“你就是程秋如,城里公交车果然是名不虚传。”
程秋如蹙眉看着眼前的年轻人,一看就是个小混混,长得倒还不赖,在火车站日日盯着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,时间长了,公猪在她眼里都赛潘安了,她有点同情以前的自己。
真是脑子进水了,放着沈万山这么好的男人不要,上赶着去对着野猪抛媚眼。
“你的金链子掉色了。”程秋如指着男人脖子上的“金链子”,很是贴心地提醒。
小年轻的脸肉眼可见的白了,动作粗鲁地扯下链子,塞到自己的口袋里,恼羞成怒:“别扯那些没用的,我们交个朋友。”
“不说没用的,可是你全身上下还有有用的吗?”她垂眸神色嘲讽地瞥了一眼男人的胯骨。
“你个臭娘们,给脸不要脸,有没有用,你用用不久知道了。”说着开始解自己的腰带。
程秋如站在原地,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男人脱裤子,面色无波,仿佛眼前不是个欲行不轨的男人,而且是一团白花花的生猪肉。
她绕着小年轻转了两圈,一边观摩还一边评价:“肩膀太窄,腰太粗,人家男人是八块腹肌,就你这身上一坨赘肉还好意思见人,我要是你,我会找棵歪脖子树吊死。中看的都不一定中用,何况是你这个不中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