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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皱巴巴的秋衣秋裤是被蒋昭用脚踢出被窝的。

张秋阳一开始盖了两床的被子还冻得打哆嗦，后来只裹了一层毛毯，还是大汗淋淋。

她眼前是一片稀碎的水雾，眨眨眼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，可意识早就被抽离，云游天际。

也只能听到纠缠在一起的呼吸声。

“媳妇，你说咱们这么合拍，为什么一直没有孩子。”

张秋阳的胳膊从男人汗涔涔的侧腰肌上滑下来，缓了好一会，才能开：“可能是跟孩子缘分不到吧。”

男人重新把她的手搭上来：“我觉得是咱们不够努力。”

她皱着一张苦瓜脸，嗓子都快冒烟了：“我已经很努力了，你要是还觉得我不够努力，那你换个人吧，反正你奶奶已经像是皇太后选妃子一样给你物色了一大堆女人。”

“说什么胡话，我这辈子除了你，不可能跟别人。”

张秋阳没说话，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证明她也一样，两个人也算是久经战场了，她懂蒋昭什么意思。

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就行，还非要扯什么努力不努力的鬼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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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面又下了雪，平房上的仙人掌都没住了，两个人睡到自然醒，已经到了吃午饭的点了。

张秋阳下床差点被床尾的秋衣绊倒，秋衣已经没法穿了，她缠了几圈打算扔到垃圾桶里。

“不许扔，你穿着好看。”男人靠坐在床头软包上，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她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