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回来,都会给我带很多好吃的。
那段时间,她很开心,也不再打我。
巷子口的大婶每次看到我,都会阴阳怪气。
但她的脸上总是会出现青紫的痕迹。
她们说,是被她男人打的。
「嘁,陈南也就敢这点出息了,有本事打外面那些嚼舌根的。」
陈南,就是那个殡仪馆的男人。
我不在乎他叫什么,姐姐自然也不在乎。
她忙着和沈易安谈恋爱。
月底的时候,她从沈易安送她皮包里夹出两张钞票当我的生活费。
「省着点花,他赚钱也不容易。」
语气中满满都是得意和幸福。
她已经很久没打我了。
陈南来过好几次,最后那次,他将姐姐堵在家里。
甩给姐姐几张钞票,将她按在床上。
「臭婊子!以为勾搭上个小白脸就能翻身了,别做梦了,人家也都是玩你呢!」
姐姐被气笑了,扬手甩了他一巴掌。
「就算是你说的那样,也比你大方,揣着二百块钱就当自己是大爷了吗?」
那男人懵了一下,不可置信的看着姐姐。
姐姐指了指掉在地上的钱包,
「看到了吗?那个包,够你玩我好几次了。」
陈南跪坐在姐姐身旁,耷拉着肩膀低着头沉默着。
良久之后,他起身,将姐姐的衣服穿好,然后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地上的钱也没来得及捡走。
姐姐从床上坐起来,拢好衣服,弯腰将地上的钱捡起来,塞进包里。
然后哼着歌挑了一件衣服,出门去和沈易安约会。
她穿的是沈易安新买的黑色抹胸裙。
雪白的胸脯堪堪只遮住一半,长度只到大腿,露出两条纤细雪白的大长腿。
沈易安对姐姐说:「你的身材很好,应该大大方方的展示出来。」
所以他每次送的衣服都是贴身火辣的小裙子。
姐姐信以为真,对那些裙子爱不释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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