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顾虑和隐忍,让我的心头一酸。
尤其是一想到这个孩子还是顾易的,我的心里更是难受愧疚。
我冲他使劲地摇了摇头:“没事,我可以。”
说罢,我踮起脚尖,主动吻上他的唇。
他很想我,我又何尝不想他。
而我的主动就像是一剂催化剂,瞬间点燃了贺知州眼底压抑的火焰。
他喉结剧烈滚动,扣着我后颈的手微微用力,却又在滑到我的后腰处时骤然放轻,就像是怕稍一用力就会伤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一般。
唇齿相依间,是彼此熟悉的气息,混着温热的水流与浴室里淡淡的沐浴香,酿成最蛊惑的味道。
“安然......”
磅礴的水流声中夹杂着他温柔的低喃,像一颗糖漫在心间,甜得腻人。
贺知州单手搂着我,空出另一只手将其他的花洒喷头都打开。
越发磅礴的水声成了我们最好的掩盖。
水雾漫过脚踝,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我的锁骨,晕开一片湿痕。
我抬手搂住他的肩,指腹摩挲着他紧绷的脊背线条,感受着他每一次克制的拥抱。
既带着失而复得的急切,又藏着怕碰碎珍宝的谨慎。
迷迷糊糊间,身子忽然被他抱到了洗手台上。
冰凉的触感,惊得我瞬间清醒了几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