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累地看了他一眼,这何时是个头哦?
林教练也没闲着,嘴里一直骂着脏话,还带着粗重的喘息。
不过,可能是因为这场带颜色的戏已经演过一回。
所以这会再演,气氛好似也没有那么尴尬了。
我整个人也从容了不少。
那林教练的脸色也正常许多,不再那么黑沉可怕。
我边摇着床,边叫。
林教练也一直粗喘着,大手则拉开了床边的一个抽屉,从里面拿出了纸笔。
我心头一喜。
这男人是终于要告诉我一些事情了么?
正想着,那男人快速地在纸上写了一行字,然后将纸递给我看。
[先不要说话,我每天回来都会检查一下房间里有没有监听器,今天还没来得及检查。]
我瞬间明白,他继续演戏,原来是担心房间里有监听器。
我正想拿过他手里的笔,准备问问他是不是贺知州。
不想他忽然将我拉了起来。
“这床上不过瘾,走,跟老子换个地方做。”
“不要啊......啊......轻点,好疼,呜......”
我马上配合地呻吟哭喊,人则乖乖地跟着他寻找这房间里是否藏有监听器。
林教练对能藏东西的地方倒是了如指掌。
他一边说着粗鲁下流的话,一边粗喘,手则灵活地揭开了一个又一个能藏东西的暗格。
甚至连地毯都掀起来看了看。
不过,并没有发现任何疑似监听器的东西。
我心里不免微微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