歧阿也没有受伤。
而且,打过了这一场,他的脸色更像人了些,俗称“有血色”。
看起来,当真像是大军里最为出色的将领。
他站在那里,不动如松,笔挺如刚入鞘的剑。
听到陆昭菱的质问,歧阿的眼底似乎涌出了几分委屈。
陆昭菱愣了一下,想要再看仔细些,他已经恢复了平静,这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。
她和歧阿不算熟悉吧,怎么说她站在大师弟这边都算是合理的,歧阿有什么可委屈的?
歧阿沉声说,“我要带此人下去。”
而殷云庭却拦着他。
陆昭菱愣了一下,“所以你们还因为一个外人打起来了?”
那个段凡,怎么说都是外人吧。
“他现在还活着,自然不可能让你就这么带下去。”殷云庭也沉声说。
“他抢占的命数,陷害的那个人,是我最好的兄弟。”歧阿说着看向陆昭菱,“你也......”
这话他没有说完,停顿住了,眼神有点儿复杂。
陆昭菱等着他说完,他却没有接下去。
“我也什么?怎么不说下去?”她奇怪地问。
“没什么,但是我一直在找这个人,我答应过一定要替兄弟报仇的。”歧阿说。
他查这事已经查了多年,现在好不容易查到,还抓到此人了,当然要把他带下去,让他跪在兄弟墓前。
陆昭菱看向殷云庭。
她还不知道段凡身上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呢。
“我听听怎么回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