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,她想的,也是他所想。
回家是苏雨眠开的车,邵温白坐在副驾驶挨个给邵浔之和邵之打电话,告知姜舒苑的情况。
兄弟两人听完他的解释后,纷纷支持他的决定。
邵浔之:“确实要等报告出来,确定复发了才好开始治疗,不然没病化疗,也要整出病来。”
邵之:“老三,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,妈既然都相信你,那我们肯定也是无条件信任你的。听说你这段时间经常跑医院,辛苦了。”
邵家三兄弟就是这点好,平时调侃归调侃,相互拆台也不假,但在大事上永远团结,彼此信任。
邵奇峰也在稍后回了电话。
在听邵温白说起姜舒苑做噩梦时,他低声说了句:“我知道。”
“......什么?”
“之前护士跟我说过,那之后我每天晚上都去病房陪她,情况......可能比你们想象中要糟糕。”
“爸,你是不是知道什么?对了,刚才打老宅电话,管家说你不在,你去哪了?”
邵奇峰回头看了眼,香炉高高,香火袅袅。
伴随着一声敲钟,清音震山。
“我在法华寺。”
“你去寺庙做什么?”邵温白皱眉。
“你妈的情况,我感觉不像现代医学范畴内的病症。晚上做噩梦,叫不醒不说,还胡乱语,早上醒来问她,什么也记不得了,你觉得这正常吗?”
邵温白愣住。
“您的意思是......”
他没把话说完,这已经超出了他所信仰和认知的界限,甚至觉得有那么一丝病急乱投医的荒谬。
邵奇峰却说:“试试吧,医生也检查不出来的原因,那就宁可信其有。”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