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黄梓谦就像个铁头娃,做事全凭头铁。
“一个臭教书的走了狗屎运,做了个芝麻官,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...无权无势,仅凭头铁,本官看你能嚣张到几时?”
伍宏盛自语,眼神狠辣。
黄梓谦这辈子最牛逼的事,时常跟人吹嘘他曾经见过王爷,王爷还指点过他。
可文人都爱吹牛逼,对于这话大家都是半信半疑。
“来人,请其他三府知府来一趟,再派人去请大司农,就说本官得了一幅名画,想请大司农一起鉴赏。”
“是!”
接下来的几天,不断有人找上黄梓谦,有说情的,威胁的,什么金钱开道,美人计都用上了...可黄梓谦是油盐不进,软硬不吃,谁的面子都不给。
伍宏盛气得大骂黄梓谦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。
书房里,他看着桌前的心腹,眼神逐渐阴冷,“既然他软硬不吃,油盐不进,那就别怪本官了...杀一个知府虽然风险大了点,但这是他逼本官的。
他若不死,迟早会连累到本官,这件事太大,瞒不了蒋正阳太久,在他知道前,必须解决掉黄梓谦。
你亲自动手,做干净点!”
“是!”
后者俯身领命,有权有势的人身边,都有干这种脏活累活的人。
城主府,书房中,烛火摇曳。
蒋正阳还没休息,皱眉看着手里的信。
他有自己的府邸,但是宁宸不在,需要人坐镇城主府。
看完信,蒋正阳面沉如水,“没想到下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本官竟然一点消息都没得到,看来有人掩住了本官的耳目。”
桌前的唐诚沉声道:“大人身边不干净,没有内贼,掩不住大人的耳目。”a